……
海邊吹著微風,席暮和南煙拍完照片,又和兩家人拍了張集體合照,拍完照片后,南母握著南煙,眼含熱淚說了會話,南母心情還是很激動,上上下下看她,說:“真好看,不愧是我女兒。”
南煙也想掉眼淚,又想起司儀那句話,強忍著不哭,說:“別哭了,等下我也要跟著哭。”
剛才她掉眼淚已經補過一次妝了。
席暮看她又要掉眼淚,深情柔和笑著,自然而然攬過她的腰,低聲說:“嫁給我就這么慘嗎?從剛才就在哭。”
他視線看向南母,端正了態度,說:“媽,不用擔心,可以放心把南煙交給我,我不會讓她跟著我吃苦受罪。”
南母肯定是放心的,不太好意思繼續掉眼淚,又拍了拍南煙的手,正式讓席暮握住,“你們倆以后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好,南南年紀可能相對于你來說比較小,她要是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包容擔待,她是個好孩子,脾氣不壞,要是遇到什么事,可以溝通商量。”
南煙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席暮握緊了南煙的手,鄭重對待。
大家伙都來敬酒,和席暮同輩份的一些朋友想方設法灌席暮的酒,今天結婚嘛,不可能不喝酒,他也只能喝了,還好,他酒量還是可以的,有人來勸南煙酒,都被他擋了回去,南煙酒量是真不行,上次聚餐,她就喝了那么一點,就醉的不行,更別說這會這么多人輪流來敬。
兩家長輩都在互相招呼賓客,沈如心帶著可可在和南煙聊天,沈如心看了一圈下來,說:“怎么沒看到賀川?今天是席暮和你的婚禮,他是席暮朋友,怎么沒來?”
南煙把頭紗掀了上去,用夾子固定,等下還需要拍照了再把頭紗放下來,“他來了,只是來了沒多久就走了。”
“怎么了?”
南煙不是八卦的人,沒跟沈如心說太多,隨口帶過:“好像挺忙的,露個面就走了。”
……
可可站在擺放甜品的長長餐桌前,看著琳瑯滿目的甜品,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她看了很久,小肉手戳著臉頰,一臉糾結在選擇吃哪一塊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