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回去的時候,南煙還沒睡,看到她耳朵發紅,當著她的面笑了笑,說:“你再不回來,席暮要殺過來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賀川沒出現,他給席回發了短信,說他有點事,晚上才能陪她吃飯了。
這口吻,就像是在跟她報道自己的行蹤。
席回頭暈腦脹的,喝了口豆漿,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是生理期來了,她跟南煙說了一聲,連忙回了房間。
真的是生理期。
……
晚上席回感覺有些不舒服,就在房間里休息,席夫人恰好打來電話,聽出她聲音不對勁,關心詢問:“身體不舒服嗎?怎么你聲音聽起來不太舒服?”
“有點小難受。”
“怎么了?是不是吃錯了東西還是泡溫泉泡久了?”
席回翻了個身:“不是,有點困,應該沒什么事,不用擔心。”
“你這樣不行啊,你嫂子在嗎?讓你嫂子接電話。”
席回說:“不用,我沒事,我睡會就好了。”
賀川打席回的手機一直沒人接,他聯系不上,就問了南煙,南煙就告訴他:“我們在度假村的醫務室,回回喉嚨疼,有點小感冒。”
“我立刻過去。”
賀川很快就趕到了,南煙陪在席回身邊,見了面,她告訴賀川,說:“她有點發燒,是昨晚吹了風,受涼了。現在還在輸液。”
昨晚就是跟他出去散步那會。
賀川說:“我來陪她。”
南煙說好,就把空間騰出來讓給他們倆了。
席回頭疼,睜了睜眼,看到賀川,說:“你怎么來了?”
“來晚了。”
“也沒有,我也是剛輸上液。”她生理期來了,有些藥不能亂用,就只能輸液了。
賀川說:“難受嗎?”
她點頭,眼角有淚珠:“難受,頭疼,喉嚨也疼,早知道就不去泡什么溫泉了。”
賀川捏了捏她鼻尖,又幫她擦掉眼角的淚珠:“千金難買早知道,這么弱,以后要加強鍛煉,不能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