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拍著她的肩膀順氣：“別激動，這件事我心里有數，媽，你先養好身體。”

“我這身體不管了，最要緊是你妹妹，她才多大，十九歲，這么小，以后怎么辦？”

席夫人是真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席回那段時間失魂落魄的樣子，歷歷在目，她一個做母親的，怎么能不在意，能不心疼。

席暮又安慰了幾句，席夫人情緒才慢慢平靜，她想起來一些事，便把之前席回跟唐懷懷起了爭執的事情告訴了席暮，末了，說：“這姓唐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居然是回回的老師，這種女人，不配做一個老師。阿暮你去查她，她一定有古怪。”

席暮：“我知道了，我會查清楚。”

“你妹妹回學校上課了，你多注意一下她，我怕她走不出來，萬一又發生什么事了……”

“別擔心，這些事我來辦。”

……

席回跟賀川同居的事情，賀川先找席暮見面聊了，他跟席暮坦白了，現在不先跟席暮坦白，他怕到時候席暮自己發現了，更說不過去了。

席暮斟酌了會，也不太吃驚，說：“席回也滿十八歲了，我不管她了，她要是認定你，我不會阻攔。”

賀川正視他：“多謝。”

席暮又說：“希望你能保護好她，賀川。”

“我會的。”不用席暮提醒，他都會的。

其他的事情，席暮就沒過問了，席回的確不小了，她也該有自己的主見，他就算想管她，也管不了她一輩子，她遲早要離開他的羽翼，自己獨立生活。

席暮又拿出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推給他，說：“這是我找人查了唐懷懷的母親，她母親有精神病，前幾年在一所精神院治療，后來被接回家里了。”

賀川問他：“你怎么突然查唐懷懷的母親？”

“席回前段時間在學校里跟唐懷懷吵起來了，我媽因為這事去了一趟學校，回來后跟我說的。”席暮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如果唐懷懷真做了別人的小三，這也不關席回的事，但反之，就不一樣了。

賀川想了想，說：“我明白了。”

席暮看了下腕表時間，差不多了，他站起來要走，拍了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