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來不及細究他這句話的意思,就被他奪走了注意力,全身心沉浸他的吻中。
……
賀川早早就到了和席夫人約好見面的地方,席夫人是在司機攙扶下進來的,就是普通的一個咖啡廳里,而席夫人落座后,不著急說約他的目的,而是問他家里的情況。
賀家的情況,席夫人大概是有所耳聞的,賀川也沒瞞著,一五一十說了。
大概是賀煒還在醫院躺著,管不了事,而賀承和賀夫人達成目的,暫時要到了公司的管理權限,而他賀川沒有實權。但是公司里很多都是他的下屬,都是心甘情愿跟著他做事。
席夫人等他說完,這才不緊不慢道:“其實你們賀家變成今天這樣也是我沒想到的,賀承和賀太太母子一心對付你,還有賀家那群親戚,你一個人應付起來多多少少會很吃力,而席回幫不了你什么,即便她姓席。”
此話一出,賀川瞬間明白席夫人的意思,她意思是他把席回當成工具了,他利用席回來換取席家的幫助。
賀川深深擰眉,說:“席姨是覺得我在利益席回?”
“如果你不是利用席回,會在這個節骨眼誆騙她?她才多大,而你呢,賀川,她一個小女孩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你有的是花巧語哄騙她,讓她心甘情愿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
席夫人信誓旦旦,看賀川的眼神充滿憤怒和蔑視:“賀川,我們兩家也算認識這么多年了,你媽媽曾經還想認回回做干女兒,只是當初回回不想要干媽,我這才拒絕了賀太太的好意,現在想來,當初就應該同意賀太太認回回做干女兒,這樣,你也不會對她下手了。”
賀川異常沉默,并沒有說話。
在席夫人看來他就是心虛,所以才沒話反駁,正因為她說中了他的痛處,他才會沒有任何辯解的話語。
這時候服務員走過來,詢問席夫人要喝點什么。
席夫人說:“一杯白開水,謝謝。”
賀川辭懇切,面對的畢竟是席回母親,他說:“席姨,我和席回不是您說的這樣,我沒有利用她,沒有想要席家幫我,賀家的家務事,我會處理好,不會讓席回摻和進來。”
“你覺得你說的話我會信嗎?賀川,趁兩家還沒有撕破臉,有些事情需要你適可而止了,回回還要上學,她才大一,才十九歲,你和她即便今天沒有賀家的事,也是不可能在一塊的,我不會同意,席家也不會。她可以找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但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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