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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應酬結束后,回家路上給南煙打電話,但是沒人接,手機處于忙音狀態。
他晚上推脫不了喝了點酒,那酒精度數高,饒是他也有點暈。
喝了酒不能開車,他喊了代駕。
然而聯系不上南煙,這種情況以前很少有的,南煙是不會讓他聯系不到的,除非是有什么事。
席暮又給席家打電話,問南煙有沒有回家。
席家的保姆阿姨接的電話,說沒有。
席暮深深皺眉,那就不對勁了。
席暮立刻給畫室打電話,這會畫室只有助理還沒下班,剛好接到了席暮的電話,問了一通下來,席暮得到的回復是南煙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就走了。
電話剛掛斷,席暮眼皮猛跳,手機這會又響了,他連忙接通。
……
南煙這會在醫院躺著,手腕上纏著厚實的紗布,因為失血過多,她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醫生剛處理完她的傷口,還在叮囑她注意事項,傷口短期內都不能碰水之類的話。
話音剛落沒多久,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南煙抬眸看過去,是席暮。
席暮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南煙咬了咬唇,縮了縮脖子,后怕似的看著他,聲音發啞,喊他:“席暮。”
席暮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視線落在她纏著紗布的手上停留了一會兒,這才問醫生大概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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