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南煙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隨便摁了一個臺,剛好在報道北嶼的時事新聞,新聞里主要在講幾年前的魚頭案件,魚頭不是北嶼人,他也是墉城的,他是在墉城犯了事,逃到了北嶼,然后在北嶼開始涉嫌違法活動,長達好幾年,去年被抓捕歸案,但是還有不少人在逃。
新聞其實報道的不詳細,很多細節沒有紕漏,可能是牽扯重大,比較敏感,只報道了一部分。
南煙慢慢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回到了北嶼那段時間。
小十還在,他興高采烈的帶她去玩,給她介紹當地的特色,還跟她說席暮以前剛到北嶼發生的糗事。
席暮都不好意思跟她說,都是小十告訴她的。
要是沒有發生那件事,小十現在還在,還活著,也許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了,他也會有一個可愛懂事的媳婦,生個大胖小子,席暮會認他的小孩做干女兒干兒子,會把他的孩子當成自己孩子疼愛……
只不過,這都是夢。
南煙被開門聲吵醒,一模臉頰,全是淚水。
席暮剛回來,客廳亮著燈,一眼看到南煙躺在沙發上剛睡醒的模樣。
“怎么不到房間里睡?”
席暮邊走邊解開襯衫扣子,他上班的時候,穿的可正經了,像個老干部,也就在家里放松點,尤其在南煙跟前。
南煙搖頭,抬起手背揉眼睛。
席暮坐在她旁邊,她低著頭,頭發散落在臉頰兩旁,情緒并不高漲。
“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疼?”
南煙這才抬起頭,撲他懷里,緊緊摟著他勁瘦的腰,臉貼著他胸口,傾聽他的心跳聲,說:“我剛才做了個夢,夢到小十了。”
說起小十。
席暮眼神暗了暗,摸著她頭發,聲音也跟著沉了下去,說:“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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