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暮捏了捏她臉頰:“好了,不用擔心我,我餓了會自己煮面條吃,我看下你的傷口。”
傷口沒什么大問題,還沒拆線而已,不過這幾天了,也要換藥了。
席暮有處理類似傷勢的經驗,他以前出任務受傷,能自己處理就自己處理,不能處理了才找隊里的醫務員,那醫務員一開始和他不熟的,后來他有幾次傷勢嚴重,醫務員給他處理的時候,他一聲不吭,忍著,似乎覺得喊出來就特沒尊嚴,沒面子,脾氣犟的要死,也就這樣就給醫務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其實到現在,醫務員都記得他。
傷口還在愈合,席暮清理了一下傷口,處理好了,就讓她去洗澡然后睡覺了。
洗澡的時候,南煙小心翼翼避開了手腕的傷,不過一只手洗澡并不方便,洗到一半席暮開門走了進來,一副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很自然幫她舉起受傷的手臂,拿了花灑給她沖水。
南煙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任由他擺弄。
“對了,你的體檢單出來了嗎?”
席暮頭也沒抬:“這幾天有點忙,沒去醫院,明天下班去醫院拿。”
“應該沒什么事的。”
席暮也沒搭話。
席暮戒掉那東西很成功,得虧他一直克制著,絕對不會再染那玩意。
其實沾上那玩意,席暮在北嶼治療的那段時間偶爾會有極其負面的念頭浮現出來,還好,南煙照顧他,及時幫他清醒過來,不至于對那玩意產生所謂的依賴感。
要不是有強大的意志力,席暮也沒辦法擺脫那影響的。
……
隔天早上,南煙接到了一通電話,她迷迷糊糊醒來,看不清來電顯示,就接了電話,一聽對方聲音,睡意全無,立刻清醒。
“早上好,南南。”
是賀承的。
賀承打過來的。
南煙一愣,語調冷冷的,一點都不想接到他打來的電話:“你有事嗎?”
“你報警的事情,警察找了我好多次,一直在調查我,我知道我那天唐突冒犯了你,所以想跟你坐下來協商,我愿意給你道歉,的確,你的傷跟我多少有點關系,但是我沒動手,你總不能因為我過去年輕無知犯的錯,現在又把錯甩鍋讓我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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