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放下貓，推開他，有些冷淡，說：“你有胡渣了，刺的我疼，別過來。”

席暮擰了下眉，摸了摸下巴：“這幾天太忙了，沒注意，晚點再刮，讓我抱會。”

“不要。”南煙說。

席暮：“恩？不要？”

南煙再次強調，還搖頭：“我不想抱你。”

“怎么了？”席暮覺察到她語氣冷硬，很少有過這種情況，他警覺觀察她的表情，但是看不出來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

“沒什么，累了，我先去洗澡睡覺，晚飯你自己解決。”

席暮的懷抱落了空，她一點都不留戀，直接進了房間，那幾只貓也跟著走了進去，臥室門再度關上，他只能看那緊閉的房門。

她應該是太累了。

席暮想。

……

南煙洗了個澡，手腕的傷已經結痂了，不過還是留了疤痕，手腕的疤痕很難去掉，她盯著看了會，想著要不要去紋個身蓋住疤痕。

她洗了多久，貓咪就等在浴室門口多久，等她出來了，又開始喵喵叫。

南煙以為它餓了，匆忙換了衣服，就開門讓它出去找貓糧吃。

席暮這會在廚房忙碌，她回來了，那他也要開始下廚做飯了。

南煙聽到了廚房的動靜，抿了下唇，又回房間了，手機這會響了，她拿過來看，是姜萌發了條短信過來，說：很抱歉，我跟警察撒了謊，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生氣，我今天約你出來也是想跟你道歉，沒想到話題聊偏了，我已經把情況告訴了席暮，等我奶奶手術做好了，我會跟警察交代清楚，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我實在走投無路了。

南煙呆住了很久很久。

席暮還在想怎么哄南煙來著，做了她愛吃的菜，又開了一瓶酒，使出了看家功夫了。

南煙其實更生氣了，吃飯的時候，她坐在餐桌上，只喝了一碗湯，無視對面的席暮各種獻殷勤，喝完湯就說吃飽了，把碗拿進了廚房，放在洗碗槽，然后進房間休息了。

席暮欲又止，又不知道說什么，他也沒胃口吃飯了，后腳跟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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