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席夫人也聽不進去她的解釋。
席暮下班后給她打電話,她聲音聽起來很疲憊,他聽出來了,關心問道“是不是太累了怎么了”
南煙沒事,還在倒時差,可能有點累。程空問“你現在在哪里”
“在、在回家路上。”
“是不是回過席家了。”
南日一頓,說“恩。”
“回家聊。
席暮的消息也來得廣,自然也收到了風聲,又問了下幸甘是不是同過席家,猜到幾分,估計是席夫人知道網上那條消息,把南煙叫回去了問話。
席暮心臟也跟著緊了緊。
他回到家,南煙還沒到,等了一會兒南日才到,進了屋,開門站在玄關處有著那脫鞋子,下一瞬席暮已經從她身后抱住她,他下巴低在她肩胛處,蹭了蹭,他說“跟我說說,她是不是說你什么了。”
南煙反應慢半拍,“啊什么”
“不是從家里剛回來我說,媽是不是說你什么了。”
南煙的鞋子還沒穿上,也不穿了,輕輕推,把門關上,她在他懷里轉了個身,點起腳尖,摟住他的腰,悶聲說“沒說什么,我可以解釋的,我其實和賀承什么都沒有的。”
“我知道。”席暮聽她聲音帶著一點哽咽,愈發心疼了,受要屈了。
“也沒有啦,只不過是場誤會,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
“乖。”席暮溫柔吻了吻她發頂,“請律師吧。”
她一頓,輕聲說“好。”
“我來聯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