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席暮半夜醒來,看她蹲在床邊,她說睡不著,一睡覺就做噩夢。
最后還是席暮哄著她睡覺。
這件事對南煙的打擊挺大的,沒了畫室,也沒了目標,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于是愈發纏著席暮。
席暮白天要上班,晚上才有時間回來陪她,之后他擔心她一個人待著胡思亂想,就送她回南家住。
他晚上下班就回南家陪她。
南母當然沒有當著她的面提賀承,還有外界那些風波,她在自己家里過得比較自在,也就放松了點。
南父早出晚歸,事情也多,沒有太多閑暇時間坐下來和她聊聊,晚上的時候席暮在,南父也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南父不善辭,很多事情都是南母在做中間人。
至于那場鬧劇般的風波,被席暮壓下來了,他找了賀承,非常嚴肅談了一場。
賀承之前那些小打小鬧的,本就不能擺在臺面上來說,他倒不是懼怕席暮,只不過現在是忌憚席暮這會的權利。
見了面,賀承皮笑肉不笑說:“還是你厲害,不愧是候選人。沒幾天就被你壓下去了,南煙沒選錯人啊。”
席暮說:“你搞做這么多動靜,到底是因為南煙,還是想算計我,你心里也清楚,不過一個男人,沒必要難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賀承收斂了效益,隨即變了臉,不過沒做聲。
沒否認就等于變相的承認。
他搞那么多動靜,哪里是針對南煙,完全是踩著南煙讓席暮心里不舒坦。
不過始終都是小孩子的把戲。
這影響不了席暮。
席暮點了根煙:“你要真是男人,可以和我正面杠,欺負南煙真沒必要,我也不會讓你得逞。不過你就像個小強一樣,沒完沒了的,實在讓人惡心。你要是還想折騰,盡管折騰,先把這場官司贏了繼續折騰,我的話也到這里,下次沒有那么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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