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回說:“爸,是不是連你都覺得媽的做法沒有錯?她當初把我送出國,強迫我和賀川斷了,我現在回來了,連我找什么工作,也要控制我,我是不是就只是一個傀儡,不應該有自己的思想,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呢。”
席回語氣其實挺平靜的,沒有一個字眼是情緒波動的。
席父說:“好了,你別這樣說,爸知道你的感受。”
“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就不會和外面的女人攪和在一起。”席回有些煩躁,話音剛落,她自己都楞了一下,隨即關掉了跑步機,走下來。
席父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她還惦記這事,都過去都少年了,而且這事絕對不是她想的那樣。
可是他有難之隱,不能說出來。
席回走了,來的時候什么也沒帶,走的也干脆。
她一走,席夫人生氣,坐在沙發上,使勁打席回的手機,想喊她回來。
席父見狀,連忙上前安撫,說:“你讓席回冷靜冷靜,等下她回來,你們倆又吵起來。”
席夫人冷呵:“她肯定是要去找賀川,對,沒錯,賀川要訂婚了,她不死心,肯定要去找他。”
“你發什么神經,什么找他,賀川訂婚和她有什么關系?”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回來就是因為賀川要訂婚,這幾年,她連家都不回,都是因為賀川,她因為賀川不認我這個媽,還不肯回家,一通電話都不打。”
席父嘆氣,深感無力。
這幾年,把他的耐心都消耗殆盡了,他如今還能面對自己的妻子,是出于一個男人的責任感,他才放不下她,可是她的病情時好時壞的,脾氣也是如此,癲狂起來誰也不認。
席父連忙打電話,請了醫生來家里給她看看。
席夫人見他拿手機,又開始冷嘲熱諷,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里做的事,席回也是,她心里頭就還惦記著賀川,不行,我絕對不能再讓她和賀川來往,他們倆絕對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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