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也懂她意思,說:“知道了。”
……
席回走出包間,女同事徹底不省人事了,她找了服務生幫忙扶女同事出去,攔了輛車,她把女同事拉自己家里去了。
至于賀川,她沒精力應付了。
女同事在她家睡了一晚上,隔天早上被她叫醒,她醒了摸著頭,一臉茫然:“我這是在哪啊?”
“在我家。昨晚你醉的毫無知覺,我沒辦法,只能把你撈我家了。”
女同事覺得頭疼,怔了會:“我就說,怎么跑你家來了,謝謝了,席回,要不是你,我可就慘了。”
“快別說了,起床,收拾一下,上班要遲到了。”
席回也沒問她昨晚到底因為什么事喝成這樣,成年人嘛,都有各自的煩惱還有過不去的坎,偶爾軟弱一下也沒什么關系,只不過女孩子一個人喝酒還是蠻危險的。
席回嘮叨了幾句,提醒她下次別這樣喝,要喝買酒回家喝。
女同事渾渾噩噩的,似乎是聽進去了,好像又想起什么傷心事,別過臉擦了擦眼淚。
席回假裝沒看見,拍了拍她肩膀。
席回也沒休息好,頭昏腦漲的,到了公司坐下來就想睡覺,沒辦法,只能喝咖啡提提神。
到中午午休,席回趴在桌子上歇了會,這才撿回半條命。
下午三點左右,她手機響起,一串陌生的號碼,顯示是本地的,她沒多想,接了,但是沒有人說話,她喂了幾下,手機那端才響起聲音,說:“席小姐,你好。”
這聲音,席回覺得耳熟,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你哪位?”
“不記得我了?我是溫涼。”
“……”
席回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她隱約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來似乎是賀川的未婚妻。
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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