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停了下來,但是沒抬頭,只是頓了幾秒,又繼續了。
兩個人氣息都不太穩,他聲音啞著,問:“你房間在哪?”
席回的雙眼染上一層水霧,迷離看著他,她好不容易找回一絲理智,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很清醒。”
席回雙手纏著他的肩頸,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因為姿勢原因,被迫微微揚起了頭,還沒來得及消化他的話,她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賀川摟著她往客廳的沙發走去,而后把她放在沙發上,他的意圖很明顯,沒有藏著掖著。
這會的賀川,其實讓她覺得有些危險,她心底有些害怕的,可是害怕也不能讓他停下來,他敢來敲她房門,敢把她扣在門板上親吻,就意味著,他對即將發生的事有準備的。
席回紅了眼,看到了天花板的燈,白的刺眼,視線也跟著虛晃了幾下,她聲音很小,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你今晚對我做的事,你年底的婚,還要不要結?”
賀川沒停,也沒時間回答她。
他用行動告訴她,他這會最想做什么事。
席回不想繼續了,她說:“你別害了我,我肯定是掙扎不過你的,你可以輕而易舉強迫我,但是賀川,你別毀了我成嗎?我已經被毀過一次了。”
翻江倒海的回憶傾瀉而來。
賀川想起那些一樁樁,一件件的陳年舊事,瞬間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他慢慢探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衣衫不整的席回,說:“我結婚并不影響我想和你做。明白嗎?”
“那你把我當什么了?我不是外面那些女人,我不想和你復合,更不想和你做。但是你一定要強迫,那我也沒辦法。”席回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很快不見,“那希望你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
賀川這個人,以前是不會逼迫她的,可是今晚,她不確定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橫豎都是死,只不過是死法不同,她也不難為自己,既然賀川沒打算放過她的意思,那她就當做被狗咬了一頓。
賀川擦掉她的眼淚,又摸了摸她臉頰,語氣輕飄飄的,說:“不至于哭成這樣,和我,你又不會少掉塊肉。而且這種事情,本就天經地義。”
是天經地義不假,但不是今晚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賀川是真來了意思,看到她開始掉眼淚,心里又蓄了一團無名火,想到她和別的男人談戀愛,還會有親密的行為發生,他就生氣,有種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惦記上了,還被弄臟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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