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挨了席暮的打,忽然笑了笑。
席暮說:“賀川,你馬上要結婚了,同時麻煩請你管好你的女人,席回是我妹妹,我也不希望她再跟你有什么糾葛。”
賀川咧了咧嘴:“席暮,你有沒有想過,席回她對我舊情未了。”
席暮:“那也不可能了,你口口聲聲說過的話我都記得,但是最后你都沒有做到,賀川,我一直把你當朋友對待,席回當年喜歡你,我也沒阻止,可是你怎么做的?”
賀川嘴角溢出了血,他沒感覺到似的,說:“我盡力了。”
席暮冷笑:“行,記住你說的話,別再來害她。”
席暮這算是徹底和他決裂,也覺得如今的賀川,變得讓他覺得陌生。
等席暮走了,賀川才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血。
席暮沒手下留情,是真動起了手。
賀川拿了支煙抽,抽完了扯了扯嘴角,笑笑,看了下手背的血跡。
助理是推開門進來,辦公室就只有賀川一個人,看到他手背上的血跡,助理驚呼一聲,說:“老板,你受傷了?要不要去醫院處理下?”
賀川抬起陰霾的眼眸看他,說:“要你多事。”
“老板……”助理不敢,立刻低下頭。
“出去。”
“是。”
助理又退出辦公室,關上門,長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晚上七點多,賀川自己開車去了一趟席家,但是席家沒有給他開門,應付他的只有席家的一位阿姨,阿姨說:“先生,現在家里沒人,您還是走吧。”
賀川不為所動,站在厚重的鐵門外,門口的燈光沒有里面的亮堂,昏昏沉沉的,如同席家的氣氛,死一般的寂靜。
阿姨說:“先生,你別站在門口了,這樣影響不好,你還是先走吧,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