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跑這么急干什么?”
“回來拿東西而已,我什么都沒做。”
譚譚說完就跑樓上去了,行為舉止很奇怪,剛才面對譚北的詢問,顯得慌慌張張的。
譚北一下子就注意到譚譚不正常的反應。
賀川處理好她額頭的傷口,把東西收拾好,這才坐下來看著她的眼睛問:“說說,怎么回事。”
“不是說了嗎,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
“既然是摔跤,你手和膝蓋沒有一點傷,你怎么摔的,直接額頭朝地?”
他這口氣嚴厲了很多,表情也挺兇的。
譚北在邊上勸:“賀川你好好說,她都被你嚇到了。”
“她可不怕我。”賀川語氣涼涼的。
席回舔了舔嘴唇,有點口渴,過了會才說:“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賀川真沒覺得自己這么容易被氣到,席回這態度,是真把他氣到了。
譚北看這情形不對,幫忙勸著賀川。
她身上的衣服沾了血跡,譚北喊來小兒子,帶她上樓換衣服。
趁這個功夫,譚北把賀川拽到院子,說:“你怎么是這種態度跟她相處,你就不怕她對你有陰影?”
“你別怪我多事,我只是看不下去了,賀川,她是一個人,有話好說,就剛才那樣,我不在,你是不是都想動手了?”
賀川聳了聳肩,說:“她沒事。”
“她明擺著就是不想跟你說,那你好好哄著問,干嘛這樣折騰人家姑娘,她根本經不住你折騰。”
“……”
“賀川,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一到她的事情,你就慌了神。”
……
席回在房間里換了件干凈的衣服,看著鏡子里的人,挺慘不忍睹的,尤其額頭上的傷,大概是要破相了。
很有可能會留疤。
還是額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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