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跟席暮和南煙說,不可以在她面前提起賀川這個人,永遠都不可以。
她忘記了,就代表著一切可以重新來過。
席夫人希望她有一個正常的人生,跟普通人一樣。
席夫人對賀川的成見是越來越深,覺得他害了席回,他是罪魁禍首,是席家的罪人,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接受賀川跟席回在一起的。
可是都住在同一個城市,雙方的圈子也是錯綜交雜的,日后難免會撞見,這是不可避免的。
席夫人就打算等席父退休了,帶著席回移民,這樣就可以完全避免和賀川碰見了。
失憶這是個不確定因素,誰知道她哪一天看到什么會突然想起來。
所以席夫人才想到了這個辦法,那就移民好了。
于是席夫人跟席父說了自己的想法,她這次冷靜很多,是心平靜和的跟席父商量。
席父沉默了會,說:“萬一以后哪一天她忽然想起來呢?你到時候怎么跟她說。”
“她是我女兒,只要我還在一天,她就是我女兒,我相信,她也會長大,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席父說:“我知道你一心一意都是為孩子著想,但是這件事,要問席回的意見,我不想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她現在只聽我的。”
“……”席父無話可說,幽幽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對賀川偏見很深,但是移民不是鬧著玩,以后要是想回來,可就沒這么容易了。”
席夫人堅定道:“只有這個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過了會,說:“現在還不著急,等你退休下來,我們到時候再看席回的意思。”
席父有些吃驚,席夫人一向是固執己見慣了,怎么還會聽席回的意見。
……
賀川聯系不上席回,去了她住的地方,剛好遇到南煙過來退房,拿鑰匙給物業。
南煙帶著孩子呢,她看到賀川出現在這,皺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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