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冷淡的不行,似乎她再說,這場所謂的婚姻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賀川說:“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可以隨時走。”
說完,他就真走了。
溫涼氣不過,追了上去,說:“我知道你心里有誰,我都知道,我全部都知道。是席回對不對?我說的對嗎?”
這也是第一次,她當著賀川的面提到了席回。
賀川盯著她看,情緒波涌,眼神是冷的可怕,溫涼從來沒看過他這么可怕的眼神。
溫涼沒了繼續說下去的膽子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可怖,賀川這個人,不是她能掌控的。
溫涼不經意間露出了脖子上那條項鏈,賀川瞧見了,跟他送給席回那條一模一樣。
他臉色更沉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問她:“你去找過席回了?你跟她說了什么?”
“我找她?對呀,我是找過她了,我要求證她到底是不是忘記你了。”溫涼還是要說,抱著最后的決心,“賀川,你的報應來了,她就是把你忘了,誰也沒忘記,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凈。”
“我原以為你是愛她的,但似乎不是那樣,你不愛她,你誰也不愛。”
要是愛席回,也不會跟她辦婚禮了。
“她對你是不是冷冷的,不怎么想搭理你,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跟她說過,我們倆的故事。她可失望了,就算想和你舊情復燃,也不可能的了。”
賀川不動手打女人的,但是溫涼這么一說,他毫不猶豫,掐住她脖子,表情猙獰,盯著她看,說:“誰讓你去找她的?溫涼,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敢,我知道你敢,你有本事就掐死我,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賀川不受她威脅,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掐死你,留著你興許還有用。”
溫涼是心如死灰了,也沒想到他的狠會用在她身上。
此時的賀川,仿佛變成了她不認識的那個人。
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