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呵呵一笑:“你在命令我做事?”
“我說過,我不稀罕你的錢,她是我的底線,你要是再去找她,別怪我跟你劃清界限。”
葉父一肚子火,說:“看來,她不止是你的底線,還是你的軟肋。我要是真動她,你拿什么跟我抗衡?回去做你那破醫生?跟我對著干?”葉父毫不掩飾臉上的嘲諷,“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老子,你得聽我的。”
“別做夢了,我答應回來幫你是什么原因,你心里不清楚?別擺出一副假惺惺是我爸的嘴臉,我的家人都沒了,而你?不過只是我生理上的父親而已,我對你沒有一絲感情。你給我這些,我一點都不稀罕。”
葉巖也是直接把話說死了,他是真不稀罕葉父的錢。
“剛才的話我可以當你沒說過,至于那個女的,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別玩過火,把自己栽進去。這個世界女人多的是,不一定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葉巖懶得跟他討論這些有的沒的,葉父就是一個沒道德底線的人,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拋妻棄子,要不是他沒有兒子,怎么輪得到他葉巖的一天。
葉巖說:“剛才的話我也沒開玩笑,我什么都沒了,也不怕再次一無所有。你要是不信,盡管試試。”
“阿巖,你混賬,怎么說話的?”
“行了,我再次重申,今天的事情沒有第二次,再有第二次,別怪我。”
葉巖對他的恨不是一天兩天積攢下來的,是長時間積累的。
葉父也明白他不是開玩笑的,既然說出口,就能做到。
席回很快就搬出去了,東西不多,搬去了和同學住。
同學也是留學狗,一邊工作一邊考研,原本不想考了,但是她打算回國,那還是進修下學歷好了,考完了再回去,好歹也算是鍍了一層金,至于含金量,要看什么學校了。
席回又開始重新投入復習當中,極力不讓自己閑下來,一旦閑下來,她會胡思亂想,無法控制。
轉眼入夏,倫墩的夏天很快就到了,夏季再熱也沒墉城熱,有時候一個夏季也不需要穿裙子,席回很喜歡這的夏天,清爽,舒服。
只是偶爾她會想家,想念家里人都在的時候。
她經常跟席父發信息,告訴席父她在倫墩一切都好,就是偶爾會想他們,但是沒考上暫時不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