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川對此沒有提過,只是承認他當初是做錯了,這也是她心里的芥蒂,一直過不去。
現在席父把芥蒂給她摘除了,她才把事情想明白。
可是過去這么久了,她和賀川之間的界線也是存在的,這也是毋庸置疑的。
隔天早上,是席回主動給賀川打了一通電話,賀川還挺高興,她居然會給自己主動打電話,可還沒來得及開心,席回說:“賀川,我想出去散散心,過兩天回來,你不要找我。”
“你去哪里?”
“暫時不能跟你說,你放心,玩兩天就回來。”
“你讓我放心,是在提醒我不要放心。你去哪里,我陪你去。”他是不同意席回自己跑出去的。
席回平靜說:“你聽我說,我說了會回來就會回來,我要是想走,也不會給你打這一通電話了。”
賀川呵了一聲,蘊含了淡淡的嘲諷,被氣的沒話說。
她現在說出去散心不就是在逃避他么。
大概是身在局里,他只能想到這事。
席回依舊很平靜,說:“賀川,你要是相信我的話,不,我想,你應該相信我。我就想自己靜靜,兩天就回來了。可以嗎?”
賀川是拿她沒辦法,只能答應了,但是條件是手機得開機,他得隨時聯系上她。
席回說好,答應了。
席回簡單收拾了一套衣服,拿上了一些證件和錢,背了個背包就出門了。
賀川不放心,坐立難安,就連應酬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還在想席回怎么突然要出去兩天散散心,她怎么了,還是他那天晚上的行為太過分了?
他是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點想法,不是很正常么?
而且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
席回之前表現出來的反應還是挺喜歡的,怎么這次就要出去散心了?
該不是有其他內情?
賀川立刻打電話問她的室友,畢竟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應該能察覺到席回不對勁的地方。
席回的室友接到電話也有些懵,說:“也沒有啊,她最近沒有哪里不對勁,大概是考完試了想要放松放松,不想別人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