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回咬了咬嘴唇,回過神來,說:“沒有。”
“我還以為你嗓子又傷到了,不會說話了。”他語氣輕松,還能跟她開玩笑,似乎他沒什么事,還挺安全的。
席回說:“沒有,我很好。”
“恩,譚北都說了,說你精神恢復的不錯,我還擔心你落下什么心理陰影,考慮要不要找心理醫生給你開導開導。”
“沒那必要。”她又不是特別脆弱,而且賀川來的及時,她那段時間因為有他在身邊,也就沒那么害怕了。
“在醫院是不是很無聊?沒人惹你不高興,也沒人可以跟你拌嘴吵架,日子是不是太清閑了?”
席回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找茬,還說這些難為她,她沒說話了,沉默以對。
“怎么又不高興了?我才說了幾句話,聽說你一直在等我電話,這是個假消息吧,你應該不想聽到我聲音,更別說接我電話了。”賀川說著又嘆了口氣,似乎挺頹廢的,“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先掛線了,不打擾你了。”
席回連忙喊住他,說:“我說什么了,你不要隨意解讀我的意思。”
“也沒隨意,經驗之談,反正你也不待見我。你好了還是會遠離我,這種羞辱,算了,我也沒那么賤,再遭一次,還是不打擾你了。”賀川的聲音真像那么回事,似乎是受挫了,還惦記之前席回一個勁推開他的事。
“賀川,你干嘛啊,我什么都沒說,我也沒羞辱你,更沒說你賤什么的……”她沒想到賀川一來就說這些話故意激她,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心情瞬間跌入谷底,說:“你不要這樣可以嗎?我只是、只是擔心你而已。”
“擔心我?”賀川受寵若驚似的,“我可能出現幻聽了,怎么可能擔心我,我現在遭的罪,都是報應,這都是應該承受的,我有自知之明,你不待見我,以后我也不打擾你了。沒有我,你過得應該挺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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