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期賠了我一部同一款式的手機,但他還是不愿意把手機給我,對我的手機進行了管制。
“我需要看到你的誠意,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報警然后逃離這里。段懷川,你可以給人打電話發消息,但是必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說。”
我心里無語,但也沒辦法。
有時候真的很后悔,要是知道陳子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時候就算南笙笙真的死了,我也不會一個人跟他千里迢迢的從c市跑來a市的。
我把電話卡插到新手機上,給張寒玉打去了電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前我以為故人只是簡單的使用了夸張的手法,可是跟張寒玉在一起之后,才發現,故人還是含蓄了。
雖然才幾天的時間,但我還是好想念張寒玉。
聽到張寒玉聲音的那一刻,這幾天的陰霾一掃而空,心情頓時就大好。
“寒玉,你最近過的怎么樣了?”
因為陳子期在旁邊,加上手機被他管控,處于個人隱私安全的考慮,我并沒有登入自己的任何社交賬號,而是選擇跟張寒玉直接打的電話。
沒辦法跟張寒玉直接視頻通話,看不到她的臉,我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惆悵。
“我最近過的挺好的,這么多天,你為什么不跟我打電話。”張寒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玩手機的陳子期,皺了皺眉,還是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
又聊了一下其他的事情,我感覺得出張寒玉欲又止,但是有陳子期在旁邊,我又不能直接問她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