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皺了皺眉,心里不是滋味。
“你們工作人員怎么回事,我老公姓段不姓陳,之前那個人是我弟弟而已。”南笙笙冷冷的提醒到,表情不是很難看。也許是自覺自己認錯人了,工作人員趕緊道歉。
“對不起,看錯人了。”又看向南笙笙,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南笙笙對我似乎有點愧疚,跟我說話也軟了幾分。
“川哥,你想玩什么,我們一起啊。”
我看著那高聳又尖叫不斷的過山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過山車,我沒有做過過山車,我們一起去吧。”
南笙笙很意外我的選擇,她看著我,眼神里有些難以置信,“這個有點挑戰性,川哥,你是認真的嘛?”
看我沒說話,她又拒絕了我的選擇,“川哥,你有恐高癥,還是不要去玩了吧,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聽著南笙笙的話,我心里有點惱怒。
“你既然說了讓我自己去選,那無論我選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要是不想玩的話就不要跟我。”南笙笙也只好妥協。
有個名人說過,人的痛苦來自于自己的無能。
我段懷川并不無能,人可以被消滅但不可以被打敗,有時候,確實應該直面自己的困難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