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彎下身子,直接撿起地上遙控器的碎片,拿出一個對著自己的手臂劃過去。
因為速度太快,在一陣輕微的痛感之后,很快手臂上就被劃出了一道,鮮血很快從里面滲透了出來,在我的手臂上流動,掉落在地上。
陳子期驚了,等到我的血在地上掉落了五六滴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尖叫,“段懷川,你這是在做什么,自殘嗎?”
南笙笙也反應過來,抓著我的胳膊,眼神里帶著害怕,但很快就松了一口氣。
慶幸我割傷的只是胳膊的表皮,而不是靜脈管。
忘了說了,我曾經有過輕度的抑郁癥。
成為總裁的努力中幸苦也是真幸苦,難受也是真難受。
工作壓力大,工作強度大,工作時間長,客戶難搞定,下屬不聽話,目標難實現,這些問題,一個一個就像是針一樣刺痛我的心。
那段低落的日子里,我有過不少次坐在樓梯里思考我的一生。
我的一生難道就這樣度過嗎?為什么人與人之間總是要斗心勾腳,為什么總是存在欺騙和虛偽。
我想過就這樣一了百了,直接結束自己的余生,這樣我就不用經歷剩下的苦難。
到最后我還是放棄了。
因為,每一次我的腦海里總會浮現南笙笙的模樣,在我的腦海里不停的晃呀晃。
我看著南笙笙的照片,想起她跟我說過的那些話,想起我跟她度過的那些日子。
一時間,又充滿了生活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