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笙,我是男人,我也喝醉過,人真的醉到極致的時候,大腦是不受控制的,在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能跟你干那種事情。”
我冷笑一聲,直接說出那個都明白的道理,“酒后亂性,從來都是蓄謀已久。”
想起昨天看到的張寒玉,我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但我還是不想承認
“南笙笙,你往我的酒里下藥了是不是?”
聽到我的話,南笙笙也生氣了,仰著頭看我。
“你這算什么,提上褲子不認人是吧。”
“段懷川,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她說著,怒吼,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我知道,南笙笙可能又犯病了,可是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管了。
該怎么管,又想管什么?
當初跟陳子期來a市,是因為我懷念以前的感情,同情南笙笙的遭遇。
后來留在醫院,雖然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也有部分是因為南笙笙。
再后來跟南笙笙去公司,在沒有任何告知的前提下成為了一個助理留下來,還是因為她。
我現在已經不清楚,我當初留下來,到底是因為什么。
我看著南笙笙那副委屈的樣子,搖搖頭,抓著自己的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的腦子里只想到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