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我現在要回去工作。”我很平淡隨便的找了個借口。
陳子期也走了過來,看著我,臉上是惱怒。
“你都這樣了,回去工作干什么,作為你的直屬領導,公司的事情,我都還沒有開始干,你干什么,你又不缺錢,也不是要升職的,工作那么積極干什么。”
我看著他,也只是哦了一聲。
跟我有什么關系。
陳子期看著我,直接一拳打在我臉上。
“段懷川,你不要裝了,你根本就沒有抑郁癥,你是不是有病。”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么吵起來的,只是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南笙笙已經牽著我的手離開了。
我們兩個人坐在出租車上,車一直向前開,南笙笙由原來的平靜到后面忍不住哭了起來。
司機看著后視鏡的我們兩個,到后面也是忍不住的說道,“小伙子,你女朋友都哭成那個樣子了,你也不安慰一下。”
南笙笙哭了,我應該安慰嘛?
哦,好像是應該安慰的。
我轉過頭,看著南笙笙那哭的稀里嘩啦的樣子,她的眼睛紅紅的,臉上有著橫七豎八的淚痕,人也是哽咽,泣不成聲,看著我,也是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索性選擇了沒說。
反正比起為了安慰而安慰從而說出來的胡編亂造的話,沉默和陪伴也許是最好的安慰。
司機看到這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車還是慢慢悠悠的往前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