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張寒玉出了火車站,一路上,她都誠惶誠恐的出來,捂著臉,不敢看人。
但也因為她這不同常人的舉動,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我攔不住別人往我們這里看過來,只能盡量捂住張寒玉的頭,讓別人盡量看不到她的臉,以此來保留她的臉面。
我們出了火車站以后,我直接攔住了一個出租車就帶著張寒玉上了車。
遠離了人群,張寒玉的狀態好了很多。
她放下了手,露出了自己的頭,一張臉上,淚痕交錯,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面無表情,最后在搖搖晃晃的行駛過程中漸漸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不知道張寒玉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但我心里還是覺得張寒玉從我記憶力那個愛笑上進的小女孩變成現在這個有點瘋瘋癲癲甚至還有點社恐的女人,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張寒玉的身體一直抖個不停,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其他的原因。
但是直覺告訴我,事情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復雜。
我帶著張寒玉回到醫院,經過我在車上不斷的安撫,她的情緒已然穩定了很多。
但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把張寒玉送回了病房之后,就給她找了心理醫生。
我看著心理醫生進了房門,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后,病房的門才開了門。
心理醫生面色沉重的出了門,見到我,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不介意費用的話,我建議你們等會去做個精神檢測吧。這位女士,好像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嚴重。”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終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