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張寒玉在醫院里待了半個月,可是她的癥狀并沒有多少好轉,反而最近還連連做噩夢,就連睡在她旁邊病床的我也會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喊大叫給驚喜。
張寒玉被自己的夢魘給嚇到了,一睜眼,等我打開燈,她就直接一把摟住我的脖子,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段懷川,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我知道張寒玉害怕,我只是在那待了幾個小時我都覺得害怕,更何況,張寒玉在那待了還不知道多少天。
每每想起之前在羅陽再見張寒玉的場景,我都覺得心悸,甚至我可以直,如果不是因為受傷陷入的昏迷,我可能還會做三天的噩夢。
真的太恐怖了。
這是我第一次拒絕配合警察的工作。
跟張寒玉在醫院接受治療的第三十多天,警察找上了門。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努力,他們總算再次掌握那些人的線索,也展開了抓捕,不過很可惜的是,抓捕再次失敗了。
我看著他們,臉色并不好看。
因為張寒玉之前在綿甸待過一段時間,所以警察過來跟她了解一下情況,希望從她身上能得到一些信息。
“那請問,如果你們要調查的話,為什么之前不調查,現在才說,我們的日子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你們又要來破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