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andy突然說出來的這句話，眼神里只有一種迷茫。

沉默了一會兒，我還是選擇如實回答，“我承認我之前的確是喜歡南笙笙，也不是沒有想過跟她白頭偕老的，但是我現在不喜歡了。”

“以前喜歡，現在不喜歡了，段懷川，你可真是個男人。”andy搖搖頭，口中呢喃。

我沒有理會andy的話，只是沉默。

我感覺現在很奇怪，很多事情，一旦沾上南笙笙三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都會使我沉默，不想跟人繼續交流下去。

我看著andy，嘆了一口氣，轉身準備上樓，算了，還是跟張寒玉待在一起比較舒服，至少，她不會跟我說這么多。

看著我要走，andy上前攔住我，她看著我的眼睛，開口，“段懷川，那你知道南笙笙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嘛？”

又是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回答第幾次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是陳子期問的，還是張寒玉問的，抑或是我自己也在問自己。

突然感覺心好累，連喘氣都覺得好累，每天要面對那么多的問題，可人的精力畢竟也是有限的，也應付不了那么多問題。

我嘆氣，“我不知道，也許是我的，也許是陳子期的，但那都不重要，南笙笙一個人也能把孩子撫養的很好，她不缺追求者，隨便接受一個，孩子都會有爸爸的。”

“段懷川，你可真是一個好男人。”andy直接把她的病例單往我身上扔，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就爆發了，對著我大吼大叫。

“段懷川，南笙笙肚子里的孩子除了是你的，還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