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躺在病床上。
穿著醫院特有的條紋病號服,蓋著醫院特有的被子,聞著醫院那彌漫在空中的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想動,可是手卻微微泛痛,我扭頭一看,才發現是因為自己的手還打著吊針。
這里是醫院,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醫院,我怎么就在醫院了,我明明就是在火車站的,不行,我要去火車站。
我看著那個吊針,咬牙,心一橫,直接把那個吊針給拔了。
感覺一陣隱隱的痛從手背傳過來,我看著我的手背溢出點點鮮血,我壓住,正準備下床的時候,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護士模樣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坐在那里,咋咋呼呼的。
“誒誒誒,你病還沒好,可不能亂動,你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
她走過來,看到我的左手摁著右手,吊針已經掉落在地上,大驚失色。
“你,你你你,你怎么能私自拔了吊針,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要輸生理鹽水。”
小護士看著我,一臉焦急,隨后她就轉身跑了出去,但我并不想去搭理這些事情,我起身,穿好了鞋子正準備走,就看到門口南笙笙走過來。
南笙笙看著我捂著的手,皺了皺眉,我也識趣的放開了我的手,摁著傷口的手指頭泛著血,傷口處,一個小小的洞口,但是傷口的周圍有些青。
終究還是我沒把握好力度。
我把手放在后背不讓南笙笙看見,但還是比不過她的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