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還得等到保險公司的人過來。”
說著,段南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隨后他看了一下,跟我點頭示意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跟段南城回來的還有一個男人,高高瘦瘦,手上提著一個公文包,戴著眼鏡。
他看到我就露出一副笑臉,隨后坐了下來,從公文包里拿出幾支筆和好幾張文件。
“張寒玉女士從畢業參加工作開始就繳納了保險,所以這些年社保也是攢了不少錢。”
“但在半年前,她就找到了保險公司,把保險賠償的受益人更換了名字,現在,那個受益人的名字是你的。”
半年前,看著文件上的時間,的確是好久以前,那時候,我甚至都還沒有見到張寒玉。
所以,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張寒玉就關注到我了。
果然,所有的遇見都是蓄謀已久。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張寒玉當初對我說的那句好久不見是什么意思,原來,她真的認識我好久了。可是,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一點。
我寧愿我們兩個人分開了,也不想是因為她離開了。
“張寒玉小姐自畢業找到工作之后就有一直堅持繳納保險的費用,一年錢更是直接按照最高的賠付繳納的數額,現在那些費用加起來的話,稅后你能拿到的錢大概有五百萬吧。”男人溫和的跟我介紹。
五百萬,為什么是五百萬,當初我找南笙笙想借點錢也是五百萬。
我突然覺得有點兒好笑,甚至有點兒懷疑,這個張寒玉,真的不是因為那個五百萬就想不開從而離開這個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