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場之后,我就收起桿子不玩了,我才不會去自取其辱,就退縮在一旁,跟著陳子期一起在那看桌球。
也許是因為身處于陌生的環境,我會自動的歸于沉默,所以就算我和陳子期站在一起,我們兩個也沒有說任何的話,就只是在那默默的看著其他幾個人打球。
陳子期在那看了一會兒就不看了,鼓掌打破了這份沉默。
他看著自己的那些兄弟,偶爾扭過頭來看我,隨后便大聲的宣布。
“算了,一直在這玩臺球也沒什么意思,我們去喝酒吧,一醉解千秋,就讓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我跟著陳子期來到了清吧,清吧不同于酒吧,雖然本質上都是通過賣酒來盈利的,但清吧總歸是清靜一些,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人,也沒有那么多嘈雜的聲音。
五六個人聚在一起,陳子期要了十幾瓶的酒,全都擺在桌子上。
雖然之前我也來過類似于酒吧這種消遣的地方,但我也沒怎么跟著別人一起來。
就算是喝酒,我也是點到為止,所以,看到陳子期拿起來一瓶酒拆開蓋子讓我們一人一瓶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陳子期給一人發了一瓶,給我的時候還特意幫我開了蓋子。
但是看到陳子期手里的瓶子,我還是有些猶豫沒有去接,這反而讓陳子期有點兒不太高興了。
“段懷川,你這是什么表情,給你一瓶酒你不接的,是不打算給面子嘛?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