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個小時的深思熟慮，我看著張寒玉，還是對她說道。

“張寒玉，你要是真的想清楚的話，那我也只能支持你的決定了。”

“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覺得難受，或者撐不下去的時候，不要強撐，更不要勉強自己，直接說出來，我們結束這些痛苦行不行，我不希望你出任何的意外，更不想你難受。”

我說話的時候，張寒玉一直看著我的眼睛，最后我說完了，她沉默了一下，還是無聲的點點頭。

我希望張寒玉這次是真的聽見心里去了。

晚上，通過張寒玉分享的聯系方式，我聯系了之前白天的警察。

因為之前有過強烈拒絕他們的態度，所以我有點尷尬。

電話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打過去的，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聽到那頭傳來警察的聲音，我想要說話，可是開不了口。

我們倆沉默了好久，約莫一分鐘之后，我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清楚了內容。

“沒人接電話的話就直接掛了吧，興許是別人打錯電話又不好意思開口，這種事情很常見的，直接掛了吧。”

看著他們要掛電話，我的心里很緊張，趕緊開口。

“別掛電話，我是白天跟你們在醫院拒絕你們調查的那個人，我叫段懷川，白天的事情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