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膚，方寧甚至都能從上面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說實話，方寧是真不樂意看。

但是礙于形勢，方寧確實能感受到從那幽藍色水花圖騰上傳出來的冰冷寒意！

“你這......”

方寧下意識的抬頭一看，卻是有些呆愣住了。

因為此刻的他，看的真切：

冰凝云此刻的臉色變得更加雪白，如果之前說的肌膚勝雪是種形容詞，那此刻就是真成了一種現實！

從前者的神色中，方寧能感覺到對方的不適。

“這種情況發生多久了？”

方寧此時也顧不上許多了，直接就是開口問道。

能讓一個煉虛境修士都產生不適的感覺，足以讓人明白這股寒意究竟有多么可怕！

更何況，冰凝云本身還是一個修習冰屬性術法的修士！

這算什么？

打雁的被大雁啄了眼？

“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

冰凝云想了想：“這股寒意起初并不太明顯，我也只是在一次運功修行的時候偶然發現的。”

“天玄水寒玉？”

方寧想了想，嘴里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對于冰凝云身上發生的事情，目前為止，他也只能想到這么一個合理的解釋。

畢竟塔靈曾經告訴過他，在那天玄水寒玉之中隱藏著一絲冰之大道的法則氣息！

難不成......是冰凝云還未完全煉化其中的法則氣息，所以才導致體內寒氣外放？

“我、我、我有些難受......”

就在方寧在心中思索的時候，冰凝云的呢喃聲又在他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