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寧老太拐杖點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心思,我就告訴你,都不許打南嘉的主意,惹急了我,別怪我翻臉,老大和老二那是活該!”
“誰讓他們厚著臉皮,一心想要吃他弟弟家的便宜!”
一番話說的寧大和寧二媳婦下不來臺。
“還有,他們這么一鬧,南嘉那丫頭肯定被嚇到了,”這還沒完,寧老太道:“明日我要去看看南嘉那丫頭。”
說是要去看看,那肯定是不能空著手去的,想到寧老太要花錢去看南嘉,媳婦兩個人心里就像是針扎的一樣,疼的不行,可又不敢多說。
寧老爹是個有本事的人,掙了不少家產,但家里人都不知道,加上寧大寧二兩個雖然平日里不務正業,對寧老太這個母親還是尊敬的,賺錢有一部分也是要交給寧老太的。
因此兩個做兒媳的不敢苛待寧老太,況且誰賣乖,那財產說不定日后誰就多分一點。
是以心里即便再有什么不愿的,也都忍下來了。
兩人被訓斥了一頓,不敢再語,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寧老太說著要去見南嘉,便是定了主意的,誰來說也不好使,向來知道老伴心里喜歡南嘉那個丫頭,寧老爹便也由著她去了。
怎么說也都是自己家兒子的孩子,帶回來便帶回來吧。
老三無福,早早的走了,之前寧大和寧二他們夫妻要將木春蘭手里的地和房子的契搶過來,他雖然沒有明面上說話,可心里卻是覺得老大他們說的有道理。
因此是一點也沒有攔著,孩子帶走了便帶走了,總歸身上留著寧家的血,這一點是抹不掉的。
沒成想竟然鬧出來這樣丟人的事情來,心里對寧大他們也有了不滿。
南嘉的鋪子經營的好,糕點生意興隆,乘著名頭響起來了,她又做了些飾品去賣,大多是一些胭脂水粉,和木頭簪子。
金銀精貴,南嘉便是有辦法弄出來,也不好解釋,便干脆都用些常見的料子做,勝在款式新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