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南嘉沖著寧海文喊了一聲,見人停下來,試探道:“大表哥與二表哥親近,二表哥賭錢的時候,怎么也不攔著一些,任由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二伯母一家聞立馬也看過去。
她每個月可是按著時間給錢的,為的就是寧海文能照看著自己兒子一些。
若是寧海文是故意將自己兒子往火坑里推,她跟他們沒完。
聽見南嘉的話,寧海文章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耗子一樣,立即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是覺得是我故意放縱著海德,要害他?”
“我告訴你,咱們那是一家人,我斷然不會害海德的,不像有些人仗著便宜,還要不認祖宗!”
寧海文是十分明白寧老爹的逆鱗在哪里的,抓住了機會道。
果不其然,聽見寧海文的話,寧老爹臉上有些不滿。
他是滿意南嘉這做生意的能力,唯一一點就是跟著她那個娘學的不認祖宗。
這在寧老爹眼里是不允許的,這是挑戰了權威的事情。
“行了,都別說了,”寧老爹開口:“寧海德賭錢那是自己的原因,怪不了旁人,沒有人想要故意去害他,這件事情在家里不許再提!”
他說罷,便走了。
寧老太拍拍南嘉的手,嘆了一口氣,也跟著進去了。
南嘉倒是沒有覺得會怎么樣,她不過是覺得有些不對,試探一番而已,他們信不信都與她無關,總之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沒有理會二伯大伯一家看著自己的眼神,南嘉神情自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