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德出事情了,木家全家都是知道的,如今他們兩家之間的關系很微妙,木春蘭雖說還是寧家的兒媳,可已經帶了孩子都住回娘家。
在這個村子里嚴格一點來說,已經算得上單過了,而且寧海德那是被趕出了族譜,名義上也不再是寧家的人了。
總之,寧海德的葬禮,木家參加還是不參加,是一件需要拿主意的事情。
“還是要看你爺爺那邊的意思,”思考良久,木春蘭道:“畢竟是寧家的事情,你爺爺要是承認他的身份,那咱們便要去參加的。”
聽見木春蘭這話,家里人都知道這事情是八九不離十了。
寧老爹就是嘴再硬,也不會放著寧海德不管的。
最終還是沒有讓南嘉他們猜錯,寧家當時便派人將寧海德的身體收了回來,認回了這個孫子。
木春蘭沒有讓南嘉跟著一起去。
二伯母與南嘉之間有隔閡,若是傷心至極,將這一筆賬現在了她的頭上,便要吃虧了。
自己一個人去了寧家參加了寧海德的葬禮。
“這怎么能行,”南嘉表面上答應了木春蘭的話,可心里也是不放心的,在楚鈺那里待了一會兒,便要離開。
楚鈺剛才一直在用眼神關注著南嘉的一舉一動,見南嘉坐立難安的,心中了然。
“知道你不放心,”楚鈺拉了南嘉一把,沒有讓她一個人去,把手里的筆墨放下:“走吧,我跟著你一起去。”
兩人一路趕過去,因為寧海德的死法在大家眼里不算是光彩的,按著他們這里的規矩,沒有成婚之人,死了之后是不能葬在村里公用的地方的。
更不要說寧海德這是讓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不孝順了。
葬禮辦的不大,只簡單的請了人,擺了幾桌,請了村里年輕男人過來抬棺,便算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