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所以讓你們不用太擔心,只不過二伯怕是沒辦法了。”
南嘉點點頭,這事情是二伯做的,本來就是要被判刑的,而且又胡亂攀扯了大伯,欺騙縣令,當時要被判個重刑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大伯母連說了兩次,連二伯母和寧蓮兒還在這里都沒有顧及,直接道:“他便是該,自己做了錯事,還想著讓大哥給他陪葬,我呸!”
“行了,都少說兩句把,還嫌家里不夠亂么!”
寧老爹聽見這話,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聽見大伯母的話,心里又是一陣氣悶,呵斥了一句,像是說給全家人一樣。
“老二的那個事情,我也是沒有法子了,這就是他的命,自己做的事情,終究是要自己承擔的。”
聞,二伯母和寧蓮兒兩人徹底癱軟了下來。
寧家的事情,南嘉不想要多管,將事情同他們都說了之后,便回了木家。
也許是因為大伯真的沒有做過,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
大伯被放出來的那一天,二伯的判決也被放出來了。
判了死刑,后日行刑,沒收一切家產,包括那個房子,連帶著二伯母也被連累到了,收了良民,賣得富人家為奴。
這個判決剛出來,二伯母和寧蓮兒兩人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隨即,二伯母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那瘋瘋癲癲的模樣突然便沒有了,臉上的神情冷漠,自己先離開了。
行刑那日,南嘉并未去,而是窩在楚鈺的書房,由楚鈺親自教著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