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救你，是南嘉做的，你可以和她敘舊。”

“沈公子，”柳如煙眼眶微紅，受了刺激，情緒激動道：“寧南嘉一個商戶女，整日拋頭露面，私德敗壞，你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

“我爹是萬人之上的丞相，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以后的仕途不用愁。”

冷哼一聲，楚鈺兩眼如刀，柳如煙一嬌養女子，被看得呼吸一滯：“沈公子......”

“商戶女怎么了，從平民到現在的家財萬貫，她一分一毫沒靠別人，自立自強。你仗著家世欺負了多少無辜人，這一點你心里明白。要說私德敗壞，你第一沒人敢第二。”

“你！”第一次被人如此下臉面，柳如煙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姐，”小茹攔著她，低語：“相爺交代過，您不能鬧事。”

柳如煙面色一沉，轉身給她一巴掌：“賤婢，連你也敢管我！”

后腰撞桌角，小茹疼得面色發白：“小姐。”

楚鈺看著主仆倆，面色冰冷。

柳如煙實在喜歡他，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低語：“沈公子，我爹最近要去申城，為了仕途著想，你去裝作偶遇，他最是惜才。”

雖然楚鈺拒絕她，但柳如煙還是覺得他過于自信，要是見識了權力的滋味，就不會如今日這般對自己百般嫌惡。

食指和拇指摩擦，楚鈺看著她背影，面色黑沉，不知在想什么。

隔了會，南嘉擰眉來問：“沈哥哥，柳如煙走了，你沒事吧。”

“沒事。”楚鈺和她聊了幾句，說有事便離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