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老太和寧老爹兩人正拿著賬本在看,臉色難看的很,瞧見二伯母進來了,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是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我?”
二伯母摸不著頭腦,只是看見了他們手上拿著的賬本,又隱隱有些擔心。
她千方百計的才從寧老太手里拿了一個鋪子出來,寧海德這個不成器的不會又出了什么岔子被這小丫頭給逮住了吧?
怕什么便來什么,寧老太鐵青著臉把賬本給扔到二伯母面前。
“你瞧瞧,看看海德干的好事,竟然虧空了五百兩,他做什么能用五百兩的銀子!”
“這怎么可能,”二伯母還不愿意承認,五百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她想不到寧海德做什么能一次性用了五百兩的銀子。
“你去把那個小畜生給我叫過來,說不清楚這銀子都去了哪里,今天別想什么事情都沒有的就回去了!”
被寧老太這么吼了,再看老爺子臉色也不好,二伯母不敢耽誤,拿了賬本就回去了。
眼見著事情不是針對自己的,大伯母更有興趣,她可還沒有拿到一間鋪子呢,說不準這么一弄,這鋪子就成了她的了。
“娘,您先別生氣,”大伯母假惺惺的:“說不準海德是被鎮上那些開賭房的人給威脅了也未可知。”
不說這個還好,提起來這事,寧老太是更生氣:“他不去招惹人家,怎么無端會纏上他!”
不管什么樣的人家,最忌諱的就是染上賭博這件事情,一旦成了癮,散些財到還沒有什么,怕就怕弄的傾家蕩產。
“奶奶,您先別生氣,等二表哥回來了,再問問,說不準銀子還沒有被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