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明嗜賭如命,平日最討厭被人說運氣差,當即口不擇道:“你根本不會做生意,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便揮霍,酒樓開張以來,出了多少事,作風不正,跟了你倒八輩子血霉。”
怒火中喪失了理智,他朝南嘉揮手,南嘉躲開了。楚鈺面色凝重,當即卸了他一條胳膊,冷嗤:“廢物。”
幾個做活的人也看不慣賬房,當即站出來。
“把妻子打成這樣,真不是東西。”
“東家做生意厲害,酒樓往來的客人是以前的兩倍。”
“挪用酒樓錢還如此理直氣壯,厚顏無恥!”
“呸!”
“你們!”
賬房咬緊后槽牙,胳膊疼得厲害,他不敢再動手,忌憚地看著楚鈺。
南嘉出了口氣,想到屋里的女子,對錢明道:“賭場不是好去處,因此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數,及時收手還能有轉機,否則你活不過半年。”
面色微白,錢明被她凝重的辭唬住:“放屁,少在這危聳聽。”
有些人注定救不了,南嘉聳肩:“信不信在你,從今天開始你不必來酒樓了。”
說完,不理會他,徑直進屋。
里面收拾過,血腥味還在,南嘉目光掃過虛弱的夫人,眼神一暗,將銀子至于她床頭。
南嘉手搭在她額頭,觸碰的瞬間,一絲看不見的金光溜進去。
“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
南嘉沒請賬房,酒樓事少,她也會管賬,于是暫時接手工作,順便調整人員,增加了幾個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