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說些廢話,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嗎?我現在是問你我們該怎么辦。”邵宏利罵罵咧咧。
“你急什么呀,實話實說,現在在市政府這里,你我不是他的對手,這個事我們根本就攔不住。但是我們攔不住,不代表別人攔不住,靠我們倆扛不住,咱們就得想辦法把能扛得住的人給拉進來。”丁文博道。
“說來說去不就還是說的立新集團嗎?這個辦法也需要你來想?”邵宏利有些暴躁。
“有些事你是看不明白嗎?這次秦峰為什么能回來?立新集團有些事的確是沒辦好,但是即使那女服務員沒死,也只是強奸罪不成立,那省紀委可在這調查了這么久,秦峰也被帶進去這么長時間,你見過紀委查不出問題的官員嗎?而且秦峰的問題這么一大堆,都是我提供的現成的。”
“可最后秦峰為什么還是回來了?任何處分都沒有,你覺得正常嗎?”邵宏利說這些的時侯有些激動。
“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疑問,我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楊家不想動秦峰了。”邵宏利道。
“這怎么可能,秦峰和楊志杰可是生死仇人,最想弄死秦峰可不是我們,而是楊志杰,這些事可都是他讓的。”丁文博完全不信。
“秦峰之所以任何處分都沒有,是因為省委領導親自讓的決定。老丁,省委領導讓的決定不就代表著是楊家的意思嗎?楊家要是想讓秦峰滾出沙洲,省委能不給秦峰一個處分?這對于省委來說可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所以我可以肯定,放過秦峰的就是楊家,甚至于我都懷疑,那個女服務員沒死,就是楊家自已搞得鬼。”邵宏利說的非常肯定。
“這……這怎么可能?當初要搞秦峰的可是楊志杰,如果楊家最后要救秦峰,當初為什么還要去弄秦峰?還搞出這么多事,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丁文博還是不信。
“只有一種可能,秦峰與楊家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楊家放過了秦峰,讓秦峰重新回到沙洲當市長。”邵宏利道。
“秦峰與楊家達成協議?他們能達成什么協議?”
“不知道,不過能讓楊家在最后關頭答應放過秦峰并且讓秦峰繼續回沙洲當市長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事。目前來看,也就只有市一中搬遷這一件事了。”邵宏利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你的意思是說秦峰答應回來之后把市一中搬遷到新陽城,所以楊家就放過了秦峰?”
“我想楊家要的利益肯定不會只是一個市一中,但是市一中絕對是重頭戲。”邵宏利分析著。
“你要這么說我倒是真的有點相信了,你走之后,秦峰就談到了市一中搬遷的事,要求重新評估重新走程序,三個月之內把這個事定下來,年底之前就要開工。”丁文博道。
“他說了要把市一中搬到哪去嗎?是南山新區還是市一中?”
“沒說。”丁文博搖頭。
“如果他要把市一中搬到新陽城,那就可以肯定是與楊家達成了協議,如果是搬到南山新區,那就顯然不是,畢竟市一中對楊志杰的立新集團太過于重要了。”邵宏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