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打斷喬箏,無視一旁的霍北恒,眼底一片沉冷:"你抬起頭,看著我說。"
霍、西、洲
聽到男公關的名字,霍北恒神色驟然一變。
原來如此,妻子第一次聽到三叔的名字失態,是因為她找的男公關也是這個名字!
"霍西洲,你走吧。"
喬箏再次開口,指甲死死掐著掌心,泛起粘膩的疼痛。
她必須逼走霍西洲,除了保住婚姻,也是為了他著想。
蘇家不會放過他的,他留下會有危險!
思及此,喬箏抬頭看向他,語氣堅定而又決絕:"我不包養你了,錢會如數打給你!"
"你還想被他作踐"
意外的,霍西洲一臉平靜,僅是淡聲反問她。
倒是霍北恒一臉陰沉,妻子和男公關竟然不是短暫接觸,而是買下了對方包養!
難不成……她對男公關動心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霍北恒差點捏碎妻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一聲:"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作踐她,就怎么作踐她,還輪不到一個男公關操心!"
喬箏吃痛,眼眶不由自主一紅,和霍西洲對視的眸子浮現出了一縷悲傷。
霍西洲垂下鴉黑睫毛,有了動手的念頭:"離了婚,你就只是她的前夫,和她再無關系。"
他正要放下藥和粥,教訓一下霍北恒。
卻在下一刻,響起了霍北恒濃濃的嘲諷:"你說誰要離婚她嗎呵,誰想離婚,她都不會想離婚的!"
聞,霍西洲周身一冷,溫度降到了零下,給人一種極致的壓迫感。
霍北恒察覺到什么,偏頭打量了妻子一眼,伸手撫摸上了她的長發:"老婆,你舍得離婚嗎"
當著霍西洲的面,她的謊被丈夫一點一點戳破,喬箏深深感到了羞愧。
偏偏,霍北恒覺得不夠,還在一句一句說著:"我是提過離婚,只是她求著我不要離!她就像一條忠心的狗,任憑我怎么作踐,她都會跟在我身后。就連當年嫁給我,她也是不擇手段的……"
只要一想到,喬箏和霍西洲可能發生過關系,劉穎還撞見過兩人偷情,霍北恒愈發的口不擇。
"別說了……"
喬箏深感丟臉,低低哀求一聲。
此刻,她感覺自己真的就是一條狗,正被丈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霍北恒沒有放過她,甚至一手抓起她的頭發,逼迫她面對霍西洲:"再說說昨夜,我給了你選擇,要么離婚,要么陪別人睡……"
"夠了霍北恒,別說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霍西洲,喬箏狼狽偏過了頭,只覺心臟被人遏制了般,呼吸開始困難了起來。
饒是如此,霍北恒冷冷瞥著霍西洲,還是殘忍揭下了妻子的最后一層遮羞布:"她為了不離婚,心甘情愿被人睡,只可惜……讓你多管閑事了!"
霍西洲只覺眼前一幕,荒謬而又可笑。
回想昨夜,蘇子豪口口聲聲叫嚷,喬箏是自愿的。
當時,他還以為小女人有苦衷,原來……她的苦衷就是為了不和自己的丈夫離婚!
毫無防備之下,霍西洲突然一把攥住喬箏的手腕,把她從霍北恒手上奪走,重重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嘭一一"
喬箏一個踉蹌撞上他的胸膛,聞到淡淡的雪松冷香,和丈夫身上的氣息截然不同。
然后,她聽到男人冷冰冰的審問:"是你不肯和他離婚"
不等她回答,他嗓音彌漫一層危險,一字一字再問:"為此,你不惜陪睡,是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