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打斷喬箏,沈墨落下三兩語。
最后,還給了喬箏一個總結:"無妨,只要蘇家人給他留口氣,我就救的回來。"
"你……"
喬箏怎么也沒想到,霍西洲那般的脾性,會有這么一個朋友,一時啞口無。
終究,她有些心慌,索性先離開。
"喬小姐,最后一句。"
剛一走出門口,聽到了沈墨寂寥的一聲。
她回過頭,發現沈墨取下了眼鏡。
沒有了眼鏡遮擋,他面容俊美不少,卻又失去了溫和,給人一種沉冷感。
在一定程度上,他和霍西洲有一點相似。
"謊再一再二,不可再三……畢竟,不止女人討厭謊,男人同樣如此。"
隔著距離,沈墨視線鎖著她,一字一字提醒:"他破例原諒你,是你的幸運,別辜負了。"
喬箏怔住,受傷的手臂敷了藥,許是有止疼作用,不再那么難熬了。
她剛走不久,保鏢抱著霍琳琳進了門。
見狀,沈墨也不意外:"霍爺怎么罰的"
保鏢只當宮修通知了他,如實告知:"霍爺摔碎了茶盞,讓霍小姐跪在了上面。"
"看似公平,卻也偏心。"
沈墨點評了一句,示意他把霍琳琳放在了椅子上。
"她的傷口少,你給她包扎。"
沈墨重新戴上了眼鏡,教著保鏢給霍琳琳包扎。
給喬箏包扎,是她的價值,值得他出手。
霍琳琳么,一個被霍正霆養廢的棄子,他懶得出手。
……
重回大廳時,慈善晚宴已經開始。
喬箏尋找了一圈,沒有霍西洲的蹤跡。
上樓后,到處都是包廂,她想要一個個進去找到霍西洲,卻被侍應生阻止,說是不能亂闖。
同樣的,關于客人的信息,他們也不會透露。
想起今夜還有目的,是談下三個客戶,她又尋找了一圈,結果大廳也沒有三個客戶。
思來想去,趕在慈善晚宴結束前,她打算先去外面,看看丈夫有沒有走。
出門時,眺望著漆黑的夜空,她發現下起了秋后小雨。
門口的侍應生,給她送上了一把傘。
"麻煩你,再給我拿一把傘。"
幾乎是刻入骨子的習慣,喬箏一想到丈夫可能在外面,就開口多要了一把傘。
剛一要完,她就突然愣住,回想過去那些年,總是關注丈夫的一一行,硬是活成了他的影子。
他愛吃什么,愛穿什么,有哪些小習慣,她幾乎了如指掌。
不久前,沈墨的那些話,回蕩在了腦海。
恍然間,她明白了什么,又或者……她一直是明白的。
她習慣性的深愛丈夫,一點點失去了自我。
可是她的丈夫早就不是十三歲那年,在母親靈堂前保護她,為她對峙所有人的少年。
也不是后來那個下雨天重逢,給她一把傘叫她一聲"小姑娘"從此讓她一見鐘情的青年。
他現在是霍北恒,喬氏、霍氏的副總,亦是京城第一財閥霍家的血脈。
其實,仔細想想,他今時今日,早就身份尊貴,周圍人眾星捧月……他何曾還需要她給他帶傘呢
——
明天對手戲,猜猜喬小姐怎么挽留霍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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