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蘇子豪失去一只手,現在淪為了殘廢,喬思思被帶回去,多半又要受折磨。
擔心下,他聯系了手下,看看有沒有堵住霍西洲,好讓蘇家的人抓住對方……有霍西洲在,蘇子豪有了泄憤目標,也許就會放過喬思思。
不曾想,手下也失去了聯系,他怎么也聯系不上。
直覺告訴他,這是不對勁的,肯定哪里出了差錯!
最后,他想了又想,才給妻子打了電話,結果無人接聽。
接二連三聯系不上人,霍北恒失了耐心,繼續給家里的保姆張嬸打電話。
這一次,總算有人接了,張嬸卻又告訴他,妻子還沒回家。
回憶起在湖邊,妻子和男公關的糾纏,他累積了一夜的怒火,就這么一下子蔓延開來。
然后,他再一次給妻子打了電話,只當她第一次沒聽到,聽到了一定會接的。
果然,她現在接了,霍北恒整個人怒不可遏:"喬箏,我知道,你現在不在家……說,你在哪里是不是又和那個下賤的男公關偷情了!"
嘴上這么問著,他私心卻不認為在他撞破了兩人的糾纏后,妻子還敢和男公關藕斷絲連!
但凡,她心里有他,但凡……她還愛他,沒有離婚的心思,就不敢真的不管不顧背叛他!
思及此,霍北恒還算冷靜,一心等著妻子的否認。
臟藥的效果褪去,喬箏現在恢復了大半清醒,只有一些殘留的醉意。
只是過去的五年,她陪過不少客戶,經常喝酒喝到吐,早已練出了酒量,這點醉意不影響什么。
正因如此,她面對丈夫的質問,心里亂成一團。
明明,她做出了決定,既然他不肯愛她,那就讓他恨她……
可是真要實施的時候,她突然缺乏開口的勇氣。
許是過去的八年,她對丈夫一直聽計從,習慣跟在丈夫身后,做他默默無聞的影子。
影子反抗主人的第一步,總是無比的困難。
就像一開始,丈夫撞破她包養霍西洲時,她直接怯懦后退,選擇了放棄霍西洲。
"喬箏,你裝什么啞巴,給我說話!"
她一再的沉默,逼急了霍北恒,隱約產生一點不好的預感,于是厲聲催促了她。
同一時間,睨著她這副模樣的霍西洲,冷冷揭開了最后一層紗布,動作不再小心,溫柔,體貼。
喬箏吃痛的"嘶——"了一聲,海藻般的長發垂落胸口,臉上泛起一抹蒼白,抬眼撞進霍西洲的眸心。
他黑夜般的眸心,宛如一望不見底的深淵,令人望而怯步。
此刻,里面還在緩緩浮現冷血,狠戾,薄涼,震懾的喬箏心頭一顫,后背躥起一股冷意。
瞬間,她如夢初醒一般,猛地攥緊了手機,指骨泛起了白:"是,我沒在家,我就是和霍西洲在一起!"
喬箏,不要怯懦,不要猶豫,不要后退……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勇敢實施下去!
如此告誡著自己,她一口氣承認,然后……她發現邁出第一步,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
"你說什么喬箏,你有膽子給我再說一遍!"
等她否認的霍北恒,驀然聽到這么一個答案,怒火越燒越旺:"喬箏,你這個賤人,你怎么敢背叛我你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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