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重重嘆了口氣。
她開了口:"我本來以為,能給老苗那盆鬼蘭治病的人,這個世界上少而又少,因為那盆花真的太難治療了,而你說可以治,是在賭一把。可沒想到,對我來說是萬分之一的概率,在你這里,卻是百分之百。"
蘇南卿開了口:"所以,您的故事注定要講了。"
亦云舒愣了愣,最后擺手:"罷了罷了,都是命!"
她自己也想明白了,她用賭徒的心態來看待這件事,何嘗不是想要在未來給自己一縷希望
她也不想就這么在那個郊區別墅中終老,一輩子和霍均曜分開。
所以,一切早就命中注定了罷了。
她開了口:"希望聽完我的故事后,你們別恨我。"
當年,她為霍均曜擋住了一切,如今兒子長大了,終究是要還債的。
亦云舒嘆了口氣。
蘇南卿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不怕。"
小時候,母親是天。
長大了,他們愿意做母親的天。
兩個人在那邊聊了將近一個小時,距離打賭的時間過去了快要一個小時時,林蕙蘭看了看那盆蘭花,見它還是嬌艷欲滴,頓時松了口氣。
她這才又走向了亦云舒和蘇南卿:"蘇小姐,你輸了。"
蘇南卿看她:"距離一個小時,還差二分鐘。"
林蕙蘭笑著開了口:"就剩下兩分鐘了,可是那盆花比剛剛開的更嬌艷了,根本不存在枯萎的風險,所以,你們輸定了。"
"不一定。"
蘇南卿站了起來,低頭看向了手機上的時間。
林蕙蘭撇了撇嘴,開了口:"蘇小姐,其實我們都是一家人,親人之間哪里有仇也何必分的這么清楚呢這個賭約,我看就算了,免得鬧得面上難看,我也不是那種跟小輩計較的人,不過老夫人年紀大了,澤鴻一直想要孝順老夫人,承歡膝下,以后霍家可就別攔著了……"
話語剛說到這里,一名保安卻急促的沖了過來:"霍太太,不好了!"
林蕙蘭一愣,扭頭就看到保安竟然是她剛剛叮囑著,一定要看好鬼蘭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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