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的看向郝甜:"楚韌"
"對,楚韌。"郝甜看向葉芷萌,笑容慘淡,"寶,我夠作死吧"
"你不是怕他嗎"葉芷萌走到她身邊坐下,"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四年"
"你剛死那陣子,我狀態太差了,媽媽不放心,就讓在國內的楚韌來照顧我。"
葉芷萌:"......"
感情這又是她做的孽
"人脆弱的時候,總是想抓住點什么,我作死的抓住了楚韌,但顧忌著我們的關系,窗戶紙一直沒捅破。"郝甜望著那盞燈,"一直到一年后,一一和幼幼一歲生日那天,我太開心了喝多了酒,買了張機票,就飛去找楚韌了。"
郝甜停頓了片刻。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楚韌說我出現在他公寓門口,就像只濕透的流浪狗。"似乎這段記憶,對郝甜來說,是美好的,她說著笑了笑,"那天晚上,我和楚韌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你后來不是問我,那幾天去哪兒了嗎在楚韌的公寓里,三天四夜。"
葉芷萌聽得嚴肅:"四年是從那天開始算的"
"對啊。"郝甜點頭,"其實過去這一年,我們就已經很不好了,父母的催婚,打散了熱戀里的所有勇敢和計劃,我想告訴我媽和楚叔叔,楚韌堅決不讓,他一直讓我等等,再等等。可一等,就等到他開始相親了,寶,我不打算等了。"
"你為什么不和我說呢"葉芷萌看著郝甜這樣,都要心疼死了。
郝甜從來都是樂天派。
現在卻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
"楚韌不讓啊。"郝甜說著,眼淚就開始狂流,"我他媽的,真是夠聽他的話!"
葉芷萌沒接觸過楚韌。
對他實在算不上了解。
但......
就聽郝甜的這些只片語,她直覺楚韌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郝甜年紀小,天真。
他可不是。
他現在才顧慮父母,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