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被封勵宴抗進了車里,他將她放下來時,她才發現他是直接將她帶進了車內的小浴室,男人捏著她的后頸,讓她不得不面對鏡子。
溫暖暖從鏡子里看到他陰沉到邪肆的俊顏,他冷笑。
“好好看看你這張丑臉,你為逃離還真是下血本啊!”
溫暖暖臉上羞怒的紅暈還沒褪去,怒目自鏡子里和他對視,總覺得氣勢弱了好幾頭,她索性扭開臉不看他。
封勵宴卻突然打開了水龍頭,往盥洗臺里注水,接著便強行按著她的后頸,撩起冰冷的水就往她的臉上潑濺揉搓。
“啊!混蛋,放開!唔!”
他動作自然不會溫柔,溫暖暖只覺自己小臉都要被他大掌揉成團了,剎那間她滿頭滿臉的水。
臉上妝容遇水花的不成樣子,眼睛被亂七八糟的化妝物粘著,又沖進了水,刺痛刺痛的,難受極了。
她死死抓著盥洗臺的邊緣,雙腿發軟,感覺又要窒息了。
她怕水,從五年前墜江后就懼水,她已經五年都沒有蓄水洗臉了,連洗澡也是只用淋浴,不敢坐進浴缸里。
現在被他強行按著,只覺到處都是水,她掙脫不開,像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夜,她恐懼極了,可她又死死咬著牙不肯向那個男人低頭求饒。
“咳咳……”
封勵宴胡亂給她洗了兩下,便又拎著女人抬起頭,女人竟然突然咳起來,像是呼吸不過來要斷氣。
“溫暖暖少裝了!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過你?”
他就是給她洗了個臉,這女人竟裝的好像他要淹死她一樣!
還有,鬼知道她在臉上都涂抹了什么,竟然洗都洗不干凈!
而他,看見她這張陌生的臉就來氣!
“你怎么不說話了?”
見她不不語,封勵宴冷聲說著,自鏡子里俯瞰那女人。
女人似木偶一樣突然就失去了剛剛鮮活生動的憤怒模樣,她此刻也不咳了,就那么垂著眼眸,調色盤一樣的小臉上水珠到處滾。
她上身黑襯衣早因掙扎而崩裂了幾顆扣子,露出和臉色肌膚全然不一樣的凝脂般秀美的脖頸。
濕發蜿蜒貼在上面,水珠沿著發梢滾落進更深藏的美景。
封勵宴眸光暗沉,看著她不不語的模樣又覺得像有人在他心頭壓了鐵塊般堵悶。
他強制她轉了個身,屈指抬起她下巴,溫暖暖這才掀起眼皮。
她的眼尾泛著紅,眼底有淚卻清澈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