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扣在楚恬恬肩膀上的手都因驚愕震驚而僵住,“暖暖?”
他險些以為是自己是看錯了,微眨眼,那道身影還在那里,羅楊也帶著人急匆匆的追了上來。
目光瞥過羅楊等人驚慌又錯愕的視線,觸及溫暖暖比雪都蒼白的小臉,封勵宴猛然推開楚恬恬。
楚恬恬踉蹌了兩下,轉身看到溫暖暖,她目光閃爍,撿起地上的傘又追上去,一手撐起一手又從后抱住了封勵宴。
“哥哥你又不撐傘,你怎么這么不聽話!”
溫暖暖站在那里,看著兩人一直拉拉扯扯的,看著放在墓碑前的兩束菊花,她睜大了空洞的眼眸,眼眶通紅像要泣血,可已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
怪不得他從來都不需要她陪他來祭拜,怪不得她等不到他的電話。
她甚至在上來時,還遭遇到了羅楊他們的阻攔,可他竟然是和楚恬恬一起祭拜封父的。
他確實是不需要她的,尤其是這一天,他怕是痛恨她追來這里的吧。
“暖暖……”
封勵宴頭疼欲裂,猛的甩脫身后楚恬恬,朝著溫暖暖大步走過去。
他向她伸出手,溫暖暖卻后退了兩步。
封勵宴因她的動作,腳步略頓,“暖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他試圖解釋些什么,然而話卻被溫暖暖忙的打斷。
“不是我想的哪樣?爺爺明明說讓我們一起來祭拜,封勵宴,你現在是什么意思?我沒有資格站在這里,她楚恬恬又是以什么身份,陪著你站在這里的?”
她突然嘶喊出聲,喘息間風雪好似刀子灌進了口腔,割破喉管一般疼痛難受。
“我沒有和她一起來!”封勵宴冷聲,臉色難看。
溫暖暖卻只覺好笑,那兩束花還擺在那里,楚恬恬還站在他的身后。
他們在墓碑前緊緊相擁的一幕,都還在她的眼前,他卻說他們不是一起的。
“沒有嗎?是沒有讓她陪著你,抱著你,安慰你?還是沒有……沒有打心底里,把我摒棄在你的心門之外,沒有深夜做起關于你父親的噩夢,就變得無法面對我?那時候,你其實多看我一眼都覺得煎熬吧,覺得對不起你的父親,你敢說,你沒有把我……當成害死你父親的兇手嗎?”
溫暖暖一字一頓的說著,每個字都像是從插著尖刀的心臟深處被刨出來的。
她嗓音干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