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的什么話啊,搞得她像是個不負責任的渣女,會虐待他,或者對他始亂終棄一樣。
“你閉嘴吧,臉不疼嗎?!”
溫暖暖嗔惱的瞪他一眼,正要拿冰袋,給他冰敷。
封勵宴卻阻了她,“你別碰涼的,我自己來。”
溫暖暖一路都盯著封勵宴冰敷,沒怎么往窗外看,等她發現時,外面天色都已黯了下來。
“這怎么不像是回翡翠苑的路?”
聽到她的話,開車的羅楊微微回頭。
“這會兒晚高峰,來時的路肯定堵的不行,我繞路了。”
溫暖暖點了點頭,便也沒再留意外面。
止到,車子停下。
她發覺外面好像不對,真的不是翡翠苑,正要仔細看,封勵宴卻突然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了?你做什么?”
溫暖暖下意識抬手去拉封勵宴的手,男人大掌卻蓋得更嚴實。
“跟著我下車,帶你去個地方。”
溫暖暖眨了眨眼睛,于是沒再拉扯,她隨著封勵宴慢慢的挪下了車。
他在她身后,單手掩著她的眼眸,單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往前走。
溫暖暖眼前一片黑,完全跟隨他的腳步,走了有二十多步,男人才站定。
“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你才剛剛被批準出院,怎么還這么不安分,到處亂跑……”
溫暖暖正擔心的說著,突感眼前一陣開闊,接著四周便一下子全部亮了起來,五彩斑斕的燈光映照出一座歐式小洋樓。
院子里的燈光也驟然亮起,不遠處的噴泉池噴泉伴著悠揚樂聲起起伏伏,噴泉一圈的彩燈變幻著色彩,將泉池中的雕塑映的清晰無比。
而那泉池里的雕塑無比的眼熟,“那是……”
溫暖暖驚訝的跑了過去,盯著仔細看了兩眼,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封勵宴。
“這是那套天鵝一家人?!你把它們復制到這里來了?”
封勵宴邁步走過來,噴泉池的池水里,赫然游著四只瓷白的天鵝,交頸纏綿的雌雄天鵝,以及跟在它們身后,憨態可掬拍著水的兩只小笨天鵝。
不管是顏色還是姿態,都還原了溫暖暖之前放在他辦公室的儲物柜里的那套天鵝一家人的小瓷器,只是被放大了,且這樣在噴泉池里更合適也更靈動。
封勵宴來到溫暖暖的身后,從背后圈住了她的腰。
“恩,你和我離婚。別的都沒帶走,就只把它們都帶走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