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將檬檬推進電梯,看著兩個小家伙上了樓,她才轉身回來。
卻沒想到,就聽到封勵宴揚封家的當家主母該換人了。
黃茹月總是時刻保持高高在上的尊貴模樣,都是因為她是封家的當家主母,是封家對外最尊貴的女人。
封勵宴如今說這樣的話,豈不是如同奪黃茹月的命一般?
她看向黃茹月,果然便見黃茹月臉色白如鬼,喘息如牛。
“好好!我生你養大你,如今你卻要讓我給你的女人讓位置,真是養大了一頭白眼狼,可惜你管不著我!這世界上就沒有兒子管束母親的道理!”
她怎么可能丟掉封家當家主母的位置,要知道那可不僅僅是一個頭銜的事兒。
還包括十幾家以封氏為名義組建的基金會和慈善機構,封家是老牌豪門世家,到封勵宴這一代已積攢了百年財富,封家的庫房里珍奇古玩,字畫珠寶數不勝數。
一些價值無可估量的都放在了銀行,光在各大銀行開的保險庫就有三個,跟別提小物件存放的保險箱了。
而這些保險庫和保險箱的密碼鑰匙,歷來都是歸主母管理的,封家的男人們只管拓展事業版圖。
而且每年,封老爺子和封勵宴也都會從封氏分紅中劃出1,直接打到主母的卡中,用于日常支出,聽著只有1,但每年也有幾千萬。
除了這些,主母還捏著所有來往家族的太太小姐們的聯絡方式,每年通過慈善晚宴之類的,組織交際,這些全都是握在手中的人脈。
憑借這些人脈,只要不是傻子二百五,就能生出多少的財富來?這些年,黃茹月也沒少捏著這些東西,幫襯娘家。
且各大珠寶,服裝箱包,化妝品品牌,每季也都會送最新的款式過來,這些都是失去主母地位再難享受到的。
現在要她將這些都拱手讓出來,給溫暖暖,可不就跟直接剜黃茹月的肉一樣嘛。
黃茹月瞪著溫暖暖冷笑不已,“你想給她,倒也要看看她接不接得住!她一個鄉下長大的野丫頭,名媛太太們會的琴棋書畫,她可會一樣?她怕是連基金會和慈善機構都是怎么運營的,她都不知道吧?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她除了會勾男人的魂兒,她還會干什么……”
黃茹月的惡語相向,充分暴露了她的氣急敗壞。
封勵宴下頜線拉出更為鋒利的弧度,他冷眸掃過,正要開口,溫暖暖卻挽著男人的胳膊,傾身靠在了男人身上。